徐戚也不生气,反而在想小姑娘骂人也很好听,软哝娇弱的,听着就好欺负。

    还记得儿时某次欺负又又,他直接抢走了人家已经吃到嘴边的棉花糖,将缺了一口的棉花糖从竹签上整个取出,反复捏压,三两下就完全团扁塞进自己嘴里。

    紧接着下一秒,就听到小又又委屈巴巴的哭声。这让他当年得瑟的紧,嘴里甜了,心里也老甜了。

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,只觉得又又骂他的声音就和那团棉花糖一样,无法言表的甜。

    徐戚直起身躯,一步步b近桑枝。

    b得她都背脊贴墙,退无可退。小手揪紧身侧的裙摆,都把布料给捏皱了,被少年侵袭过来的气息,压得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“我流氓?”徐戚扬了扬眉,轻呵出一声,“再流氓,也b不过你这个小流氓。”

    可不是吗?

    他只不过动动嘴皮子,可又又却是真的对他下口,还是好几口的那种。

    然而,桑枝蹙起了眉,对于昨晚上烧糊涂后做的事情,她已经完全没有印象。

    “不记得了啊?”

    徐戚看出来,含笑的眼眸中滑下一抹失落的同时,隐隐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因为桑枝那X子,若是想起对他做了什么,还指不定会怂得怎么躲着自己。

    桑枝给徐戚问蒙住,“什么?”

    徐戚:“昨晚你发烧了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点点头,这事她还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昨晚她摆弄好带来的行李,躺在床上休息时便倍感身T不适。猜到自己也许感冒发烧了,想下床出去找T温计和对症的药。不想,刚走出房间就有些T力不支。